“我知道我没希望。”赵智跃继续苦苦的笑,“可我也知道我放不下。”
“我以为我放下的时候,一身轻松。可是转头,忽然又一阵心痛。”赵智跃的眼里满是落寞,捂着胸口。
白屿有些坐不住了。
他不擅长安慰人,尤其是安慰情敌。
于是他开口:“kpl马上要开始了,你的手,还能打吗?”
“能打怎么样?不能打又怎么样?”赵智跃的笑容悲凉。
反正,他在她那里,已经没有希望了。
“这件事,就当我白屿欠你一个人情。”白屿认真地承诺道。
“哈?能得到你白屿开口承诺的一个人情?那我赵智跃真是赚大了。”赵智跃哈哈大笑,带着一丝讽刺。
“你以为你又能好多少?”赵智跃的眼中开始泛起敌意,“你现在根本不可能给她幸福。”
他们圈子里的人,都对白屿所面临的悲惨现状或多或少地了解一些。
父亲的阻挠和反对,比赛资金的匮乏,已经让他们战队举步难维。
他想起来一件事。
12月31号那天,他不经意间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在gd的休息室出入,之后又特意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