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的看了一眼后视镜，手紧紧地捏着方向盘，发动了汽车。
“跨年那夜，是我逾越了。”祁娜开口说道。
她也觉得自己那天晚上做的事情不太好。
可能让白屿对她的印象更差了。
不过主要原因还是她没有判断好莫雨檬在白屿心中的位置。
今天来这一趟，她想，她对形势已经摸得很清楚了。
“嗯。”白屿似乎不想多说，他的大手覆盖住莫雨檬的耳朵，没有再说话。
所以祁娜再说了些什么，装睡的莫雨檬并没有听清楚，只是朦胧的听到什么“男女朋友”之类的话。
心里挠痒痒似的，她又不能挣扎，不然就被发现装睡了。
祁娜的车开得很平稳，她一路说话也并无颠簸。
可即使是这样，莫雨檬依然在下车的时候，吐在了她的车上。
一时间，精致华美的车内弥漫着奇怪的味道。
祁娜黑着脸下车，打电话叫人来拖车。
她甚至都怀疑莫雨檬是故意的，不然怎么偏偏选了下车的时候吐在她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