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的肚子，他走时她稍稍圆润，可是如此时候她的腹部平坦，不像是怀了三月份的人。
他的手在抖着。
“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月月。孩子，还在不在？”
他的眼睛根本就因为日夜兼程而红的不已。
这下竟然泛出了泪光。
“月月，孩子呢?”
凉月眼睛里面也没有什么泪光，脸上也没有什么悲伤的表情。她好像已经痛苦到麻木的样子了。
“没了，爷。”
她跌坐在一旁，看着他颓废的样子。
这是他第一个孩子。
他几乎要流泪，他看着她的肚子，他摸着她的肚子，然后狠狠地一锤子捶到了床上。
她感受到床一震，然后就见到四爷的手崩出了血液。
她看着他仰天长啸。
“啊……”
她心疼，她知道他或许更疼。
他站起身来坐到床榻上，把她搂在怀里。
“月月，对不起，对不起。”
他抱着她，心却在颤抖，却在痛，在无声无息的落泪。
他的月月因为他受了多少苦，他离开的一个月，她怎样担心害怕，彻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