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赵玄玉离开后,玉溪才走了进来,却瞧见躺在床上的那人,眼泪就那样落了下来。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最终匍匐在阿房的床前。
“公主,请你原谅大人罢,他是有苦衷的。”
阿房只觉得好笑,赵玄玉骗了这天下所有人,却唯独骗不了她。
他说给她细水流长,却又为何怂恿着父皇前去东巡。
她并没有理会跪了一夜的玉溪。
次日她起身,眼眸中已经是一片荒芜的死灰。
她穿上栎阳公主该有的华丽的宫服,她用了大秦帝姬该有的仪仗。
咸阳宫门口,她拜见了秦始皇。
“父皇,女儿不肖,不能陪您东巡。”
“阿房,你且在阿旁宫好好地等朕回来。”
他豪气纵云,是啊,千古第一帝皇怎么会想到此时的道路剖测,危机难测?他所想的是千秋万世,绝不会是眼前的一丁点儿的儿女情长。
她昂起头来看他,最后还是郑重的行了三跪九叩之礼。
“父皇可记得曾经答应过儿臣的话?”
“阿房是想要嫁人了么?”
他笑,威严无比。
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