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我是真的病了。”
也不叫自己赵大人了,这样的阿房分明像是个好孩子。
玄玉低头拂去她遮挡脸颊的碎发,几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冰凉的指腹划过了她热烫的肌肤。她舒服的婴宁出声,却还是嘟囔道:“我头好晕,玄玉。”
他习惯了杀人的手此时无奈的给她揉着额头和太阳穴,可是没想到她还没说完。
“玄玉,你本该是我的人,该这么轻狂,我得要教训你。”
他的手稍稍顿了顿,继而说道。“我该死,公主恕罪。”
嘴边挂着一丝笑容,好似此时空气都安静了。
阿房醒来的时候,玉溪贴心的拿了两个大抱枕给她垫了上去。
她懒洋洋的问道。
“宫里情况怎么样?”
玉溪回答道。“陛下派人来了三次,太子殿下来了一次,派人来了五次,郑妃派人来了三次,胡姬则是亲自来了两次,都被我给拒绝了。”
“呵。”阿房冷冷的笑了一声。“亲自来了两次,是看我死了没有?还有赵高,与胡姬那个眼高手低的东西为伍,图谋的不就是大秦江山吗?除了我死,绝无可能。”
“公主慎言,如今陛下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