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首席的弟子了。”
他恭恭敬敬的三跪九叩,他站起身来恭敬的看着眉毛胡子都花白的帝南天掌教。
“掌教,那谁教我武功呢?”
帝南天摸了摸衔之的头。
“本尊代为教导,但是你要记住,你是他的徒弟。”
他是如此深切的知道掌教是怎样的爱自己的儿子,那个从来没有谋面的儿子,才会把诸多的慈爱给了他们这些后辈。
他从来没有把他当作师父的替代品。
他一直勤勉的练剑,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师父,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师父,唯独衔之没有,但是衔之不在乎,衔之只想着认真学习,他要对得起自己的师父。
他也想成为师父的骄傲。
那一天,他在后面练剑,据说那是给师父留着的剑法,他很勤奋的练了十二个钟头,以至于不知道日薄西山,也不知道屋外血色弥漫,那些在自己儿时就存在着的长老们都死了一地。
他们都死了,他抱着宝剑疲惫的走了出去的时候,他见到满院满山的尸体,他惊恐的跌落下来,坐在地上,空气中都是血液的腥味,那一年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他呆呆的看着,直到师叔斯轶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