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寒冬啊,是个多么霸道的人,可他的声音就象是一种深情到极致的盅惑,让她在被吻中迷迷糊糊的就顺着他的话说了,“廖寒冬,吕碧城爱你,吕碧城是你的人。”
听到吕碧城动情,他舔舐她的耳朵,她敏感的地方,她嘤咛。
“永远都是我的人,吕碧城永远都是廖寒冬的。”他种草莓。
点点滴滴,痒痒的,微微有些疼痛。
吕碧城想果然是被蛊惑了,于是她也傻傻的应,“永远都是廖寒冬的。”
他听了大掌探了过去,轻易地在外面碰上了她的突起的美丽。她身体紧绷着,因为他一句话就起了反应,因为这炙热的亲吻瘫软起来。
廖寒冬闻言秀气的薄唇这才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娇软,“这才是我的乖宝。”他伸出手叉进她红肿湿润的娇艳欲滴的唇上时,他魅惑至极的声音响起:“有些事情不是一时半伙都能做的,它要天天做,晚上做。”
“你可知道,在这世上吕碧城只想做两件事。”
“什么事?”她抱住他的脖子。
“和你,睡觉。”他简直无赖到极点,坏的不可思议。她颤抖着身体,耳朵上的红晕染开来。仿佛这一汪汪的池水,也可能从碧绿色被染成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