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终于，就已经有人无奈地问了一声。
“没有办法。”
程浩终于是只能长叹一声。
他是真的就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都已经是准备离开了。就已经是无法继续去处理和那个人有关的事情了。
唯有看着他已经是远去。
季沧海的心中，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他们的手中，所能拥有的东西。
如果是用着别人都是不在意的东西来尝试去让别人来和自己合作，甚至是就要加入自己这里，就要在今后，成为了自己手下的人……这样的事情，怎么会是可能的呢？
既然都已经没有了可能了，那么，当然就会是在今后，都是没别的办法去做这样的东西了！
故而……如今，唯有如此而已！
就在他的眸底，似是就已经是再多出了一丝的无奈。
还有苦涩！
……
清漪看着面前的人。
在她的眸底，似是还有一点的惆怅。
“我也想不到……会变成今日这里。”
江风起如今则就已经是在神色之间，还带着苦恼。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