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在乎过，我到底能在这之后，去做到什么样的事情。但是，如今……我则已经开始觉得，我也未必能来做到这些了。我的技术，很不错。尤其是在年轻一辈之中，更加基本上就没有几个人的技术，还可以比起我的技术来说，更好一些。”
之前的他，是何等的骄傲！
毕竟，这样的技术，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拥有的东西！但是，就在他的手中，却已经存在着了！
他很骄傲。
可是，却更加已经有人在残忍地把他的骄傲，都在当初直接就压碎。
如果，还有当年，在暗网出现的那两个人在，那么，他的技术，再好，都是有限的。
不是自身的实力下降。
而是当和别的人的实力相比较了之后，就会显得，自己的实力，就会比较差了。
无法接受。
难以接受。
后来……他竟然还会成为了季沧海的好朋友。
……
正和慕容荀一起的宁霁已经看到了清漪的短信。
他微愣。
继而，则如同想起了什么一样。
季沧海当年的事情，还真的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