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冷漠，又有着强装出来的镇定。
“慕容清漪。抱歉，我有点儿紧张，所以……”清漪坦然坐下，笑了笑。
“我想我们是情敌关系吧？客套的话就不用多说了。你要是这一次找我有些什么话想要来和我说的，那就请直接说。”
清漪深知自己的紧张。
哪怕如今，和宁霁在一起的人是她。
而莫一笑仅仅只是一个被宁霁拒绝过了太多年的人。
但她还是紧张。
“……”莫一笑有点儿勉强地笑了起来。
“我想不到你会这样坦白。”
也许，她有点儿明白宁霁会喜欢清漪的原因了。
“没办法。不坦白不行啊。我还想快点儿和你说完呢！”
“那好，我就长话短说好了。”
莫一笑点点头。
“你知道宁霁的父母不愿意接受你。你难道非要去让宁霁在和自己的父母决裂之后，才能和你在一起么？”
莫一笑定定地盯着清漪来看。
清漪的目光之中闪过一丝惊讶。
看来……莫一笑还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