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风皱眉道：“她以前就这样吗？”
“不，这是第一次。”顾北飞拿着笔和笔记本在一旁记录凌潇潇的情况，似乎直接跟他们对话，她的反应更多一些，旁边的心电图也出现了异样的波动。
苏清风问：“以前是什么情况？”
“以前嘛，恩……”顾北飞想了想道：“以前用普通人的眼光看就是发疯，神经病范畴。但是在我眼力，只是具有暴力倾向，如果不加刺激就没事。”
苏清风忽然想起季景酒店自己遭人袭击那次，凌潇潇当时锤死那个杀手时眼底的狂乱，之后看到枪才安静下来。
应激创伤后遗症，多重人格障碍症……
“是属于应激创伤后遗症吗？不能受刺激？或者看到惧怕的东西会发疯或者有异样表现？”苏清风试探着问。
“对。”顾北飞道：“她的病情跟她以前出过的任务有关。只要了解病因就很容易医治。但是她拒绝跟人交流。我带她出来过几次，发现她更喜欢普通人的生活，就让他搬出了凌家。”
顾北飞说完看了眼时间道：“你们的比赛快开始了吧？先比赛吧。”
“好。”苏清风点头，转身看到小鲸鱼几个情绪还不是那么高，他拍拍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