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床上去的。
夜深，连月亮也藏在了云层之后。
而两个男人，依旧睁着眼睛，你瞪我我瞪你。
……
鲁班抹了消肿的药膏，然后看着镜子中惨不忍睹的猪头，流下了弱者的泪水。
“喂。”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鲁班一个激灵，腾地站了起来：“是谁在说话！”
环顾四周一圈，并没有一个人。
难道是鬼？
他吸了口凉气，抱住自己的胳膊。
“你抬头看看好么？”
闻言，鲁班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下方，一个长着翅膀笑得温柔的人了。
他愣了愣，然后由衷地赞美道：“美人儿，你可真好看！”
“……我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