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败的庭院,木偶燃成灰。
风扬起灰烬,枇杷树被烧尽处却仍留有一抹绿芽,一年,又一年,抽枝发芽。
待到枇杷树再次亭亭如盖,身后带着双翼的少年坐在树干上,雪白的和身体不太成比例的长腿轻轻敲着粗壮的树干。
“鲁班七号牌肥料,看起来还挺好用。”
孙膑说完,叹一口气,突然觉得……好无聊,好寂寞。
他们都走了,消失不见了,让他恨也无聊,无聊到极点,除了……
“我说诸葛亮,你到底要烦我到什么时候?!”
孙膑无奈地看向树下,银色衣袍内绣红纹,一身高雅俊逸的男人唇角噙着笑,手里拖着一蓝紫色毛茸茸的小动物。
“你遂了我的愿,我自然不会再烦你。”
孙膑简直要炸毛,他从树上跳下去站到诸葛亮身边,愤怒地竖起手指。
“二十年!二十年了,你天天烦我每日每夜的烦我!你不是早就发现那个阮萌是你什么卿卿,你不去烦鲁班七号过来烦我干什么?”
“她和鲁班七号在一起,笑的很开心,就算死的时候,也是笑着的。这样就好,我不愿去打扰她。”
“啊——既然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