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了,笑的特别意味深长,“你不妨问问我从哪一段儿就是故意的了。”
“这我可不知道。”含啸天也跟着他笑,“我只知道孟溪若就是个榆木脑袋,除了玩游戏什么都不会。”
“她是蠢。”秦简之说,“可你又不蠢。”
“所以呢?”含啸天说,“你也是厉害,能哄的她对你俯首帖耳的,没少装可怜吧?”
秦简之轻哼了一下,“我是真可怜,哪儿是装的。”
含啸天眼睛垂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自言自语的说:“溪若是真蠢。”他抬起头,对秦简之说:“你知不知道,你对着她的时候,跟对着我们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