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禾俯身,将墓碑上面淡淡的灰尘擦了擦,露出了有些释然的微笑。
“其实他们过世之后,我也只来过一次。”陈禾低头温柔地看着照片中的人。
魏渡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墓碑上的年轻夫妇,郑重其事地鞠了一躬,随后把手搭在了陈禾的肩头。
陈禾的眼神有些恍惚。
那个时候,陆守恒刚出国。
陈禾连细细体会伤春悲秋的滋味都没有时间,就被迫地承受了父母去世这一灾难。
还未成年的陈禾整个人都懵了。
她给陈远打电话,打了好几天都没有人接。
陈禾都快记不清那个时候,自己是怎么一个人把所有事情处理好的。
再后来,陈远终于是联系上了。
魏渡安静地听着陈禾说的这些琐事,他忽然开口道,“你给陈远打电话的时候,他在icu。回家的时候碰到小流氓抢钱,打了一架,不小心被砸到了脑子。”
陈禾微愣,有些复杂地笑了出来,“他没有跟我提过。”
魏渡摸了摸陈禾的头。
许久,才听到陈禾若有若无的声音飘了过来。
“我没有怪过他。”
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