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顶盔掼甲,只着貂裘常服,那一身的气势也非同小可,总之看着就不是一般人——连少进京的谢知道都认出来了,低声问儿孙:“这就是信国公?”
连走路都这么威风!
谢尚颔首:“是!”
得了确证,谢知道再无犹豫,上前见礼道:“小伯谢知道拜见国公爷!”
谢子安、谢尚跟着一起见礼。
文望看谢家祖孙父子都在,立时放了心,当下也不着急了,哈哈笑道:“老伯爷请起,诚意伯请起,大尚免了。本公还没恭贺老伯爷、诚意伯封爵赐宅之喜呢!”
“只本公来得匆忙,未备礼物。回头叫人送来!”
谢子安知文望来不是为送礼,再次拱手道:“不知国公爷大驾光临,小伯有失远迎,还请国公爷恕罪。”
“这不怪你,”文望摆手道:“原是本公来得匆忙。论礼来前当下个帖子,只这事却是等不得了!”
“哦?”谢子安佯装不知道:“什么事?还请国公爷不吝赐教。”
“国公爷,您屋里请!”
刮着西北风的空旷花园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谢子安把文望请进了后院门直通花园的谢知道的院子。
刚接手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