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忍不住伸出柔荑素手揉了揉一侧的脑袋，缓缓晃了晃头。
“这个问题，我也曾问过自己，虽然我一直用‘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成功是要付出代价的’来说服自己，麻痹自己，可是……”陈梦洁垂了下头，一滴晶莹的眼泪落下，“怎么可能不后悔呢？尤其是把自己的身子交给那些大腹便便的所谓的名导演、成功人士时，仿佛是经历了人间炼狱一般。”
说着，陈梦洁再次晃了晃脑袋：“每每想起，自己都恶心到吐。”
米卡不语，静静的聆听。
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
事情已然发生，她没有办法再劝陈梦洁，多说无益，不如做个沉默的合格的聆听者。
“你呢？”陈梦洁忽然斜躺在长椅靠背上，半眸着眼睛问道。
长发如瀑，媚眼如丝，比起平日里，多了几分媚态和柔弱。
“额？”米卡一怔。
她一直在认真的聆听，完全没料到陈梦洁会问她问题。
还是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我怎么了？”米卡疑惑道。
“会觉得我……”陈梦洁轻咬下唇，犹豫了片刻，终还是说了出来，“脏吗？”
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