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齐依次尝了王阿伯说的几种鱼干,路悠悠也尝了。
吃到最后一种的时候,路北齐脸色还好,他一贯都是扑克脸,但是路悠悠没忍住,“呕”得一声全吐出来了。
见此,王阿伯脸色大变,着急的问道:“姑娘你还好吧?我这鱼干真的有问题?”
对着王阿伯摆摆手,路悠悠一时还说不出话来,主要是那鱼干的味道真的太冲了,恶心得她一直干呕。
路北齐拿出枣红酒给路悠悠,自己也喝了好几口,然后才冷静地对王阿伯道:“阿伯,这两种鱼干都没什么变化,味道也好吃,就是这个,用绳子绑着的这些有问题。”
路悠悠在一边含着泪,难受地点点头。
于是,王阿伯将信将疑地也撕了一块鱼干放进嘴里。
路悠悠两人静静地看着王阿伯,半晌后,却听王阿伯苍白着脸道:“我没吃出什么不同来。”
“……”
此话一出,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风吹过带来的声响。
“我……我是不是要死了?”王阿伯面目惨白,说着话的时候,嘴唇都直抖索。
路悠悠和路北齐对视了一眼,路悠悠不忍心地安慰道:“阿伯,您别乱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