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成，打不打？”
“好啊好啊。”
两分钟后——
那被汤圆唤作小向、头上染着白毛的青年坐在地上，靠着一侧的土墙，扶了扶下颚，吐出了一口淤血。
“真不愧是大姐，这么多年来我就从没赢过。”
他抹掉了唇边的血迹，将手中十块钱的纸币折成了小飞机抛向了汤圆。
见状，汤圆笑了笑，接过。
“七街地下那边有打黑拳的你去不去？那里的老板之前还说很久没见你了，很想念你。”
汤圆突然就顿了一下。
民居的阴影恰好挡着了她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很快——
她‘哦’了一声，随后回道：“不去了。”
之后，她扬了扬手中的十块钱纸币，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了回去。
“走了，以后见。”
回去的路上，她先是把十块钱揣进了兜里，但很快又掏了出来，连着之前攒下的一起点了点。
有三百多，够了。
揣着兜里的三百块多钱，汤圆往二街走去。
此时虽已接近凌晨了，二街的杂货铺却还开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