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
“感觉怎么样？”
“我很害怕。”
还未等汤圆一掌拍过去。
王大壮却又继续笑着说：“但也已经不怕。”
面对死亡的觉悟——
恐惧却又无畏着。
他达到了汤圆的寄望。
这也是她让王大壮拿着五根树枝去杀狼的初衷。
平心而论，如果让她就拿着一根脆啵啵的树枝去杀狼，其实她自己都有点虚……
但王大壮做到了。虽然不过只伤了狼一次，甚至损血不及十分之一，但他却完美达到了她的期望。
没有向她求救，没有落荒而逃。纵然无力，却英勇且无所畏惧。
她的徒弟，她很欣慰。
“很棒。不过以后记得就算再害怕，也不要闭眼。”
“当你选择闭眼的那一瞬，你就已经选择了死亡。只有当你睁着眼、清醒着，你才有继续拼搏的机会。”
王大壮认真地点了下头：“我明白了。”
“好了，起身吧。接下来我会教你怎么使用剑和匕首。”
她看了看王大壮破损的外衣。
“衣服先将就着穿吧，晚点我会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