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工人不仅懦弱,心还真是大,一句话不说也就罢了,小护士给他收拾卫生的时候竟然还能挺起来。这也算老光棍的悲哀吧。
从医院出来,凤舞珍安排摄像的小伙子先走,说以后请他吃饭。等人走了,凤舞珍抱着朔铭的胳膊咯咯笑。
“有那么好笑?”朔铭无奈,对旁观者来说这是一个乐事。对朔铭来说是看到了社会的无奈。对受伤的工人来说是一次逆来顺受的经历,也是弱者的悲哀。对医生来说只是没擦亮眼睛惹了不该惹的人。事情平息,该干嘛还是干嘛,下一个被护理的人也见不得好到哪里去。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凤舞珍收住笑容,重提朔铭的承诺。
朔铭点头:“等我给你转点钱,你自己去买吧。”
“那怎么行。”凤舞珍不干,冷着脸很不高兴:“你以为我差你这点钱吗?朔铭,你是不是从没想过怎么哄女孩高兴啊?”
礼物是要男人送出手的,而不是给钱就行了。如果感觉钱与东西是对等的或者更喜欢钱,这个女人一定的拜金的,而且其目的也只是金钱。凤舞珍跟朔铭在一起,虽然有初奇与紫萱在其中撮合,但她并不是图钱,至少从没想着图朔铭的钱。如果为了钱凤舞珍都觉得自己是肮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