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慵懒的嗓音埋怨说:“你起床就起床,非要把我弄醒。”
忙了半宿,直到凤舞珍主动叫老公还认错朔铭才停歇狂风骤雨。凤舞珍铁定是起不了床的,估计走路也会迈着八字步。按照以往的经验,朔铭肯定睡得死猪一样。
朔铭套上衣服,发现衣服上还有点点斑斑的血迹,虽说都不在显眼的地方,而且已经干了,肯定是不能穿了。好在朔铭再凤舞珍这留了几身衣服,换上两件厚实的离开。
后面的凤舞珍嚷嚷:“给我做早餐。”
“一会自己下楼买点吧,我还有事。”朔铭的声音传来,随即就听到关门声。凤舞珍嘟嘟嘴,只能愤愤的再往被窝里猫身体。
昨晚的雨很大,下半夜朔铭搅动风雨的时候老天爷休息了一会,等天将亮又开始稀稀落落的下起来。朔铭在快餐铺卖了两份早点,开着车到柳若寒的小区,直接停到楼下给柳若寒打电话。这大雨天的,柳若寒坐着公交去上班肯定是个遭罪的活,朔铭可是记得自己对柳若寒的承诺,除非实在有事抽不开身,以后就是柳若寒的专职司机了。
朔铭并不担心柳若寒的父母看到女儿上了一个男人的车。柳若寒这年纪也该找婆家了,而且自己开着百万豪车还是柳若寒父亲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