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刚离开,没一会又回来了。扶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大娘。
大娘老眼昏花了,朔铭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老人是如何在几个小时内从六汪镇赶到市立医院的。工人说他们刚下楼,就看到老大娘在下面遇人就打听自己的儿子,可路人谁认识,幸好两人碰到,不然还找不上来。
朔铭让两个工人先走,工人本还不想走,似乎想跟着听听朔铭想说什么。朔铭是老板,出了事与工人就是对立面了。朔铭肯定是想少赔钱,而家属肯定是想着自己的家人健康无事,如果有事,也要赔偿更多。
朔铭摆摆手:“你们先回工地。”
范宇华要瞪眼,工人这才慢吞吞的走了。
朔铭拉着大娘到病房外的玻璃窗向里看了几眼,大娘耳朵不好用,大声说:“现在没事了,就是腿上让钢筋扎了一下。我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所以才花大价钱让他住在重症病房。等睡一觉醒过来就好了。”
朔铭这么说第一是打消大娘的顾虑,第二就显得这个做老板的仁至义尽。大娘就是再有火气也不好朝他发火,而且先拖上一两天,看看情况再说。医生说的危险期什么的都比较严重,一般来说危险期低于三天都不会有什么事,而且贺美琦也说了只是脑震荡。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