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的工作。
而比格迪克干边检异端这一行,已经快二十年了。
他一步步从最基层的哨卫预备役,慢慢爬到一齿监哨审判官的位置,靠的不是那双后来改造的机械爪,而是他敏锐的嗅觉。
这种冥冥中的感应,毫无缘由与逻辑,就是一种近乎玄幻的直觉。
每当有异端在附近时,他总能感受到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一条看不见的丝线,在轻轻拉拽着他的心神。
每当这时,他就会毫不犹豫的上前,循着那种丝线般的感应,对车内的人进行最严厉的审判式拷问。
而最终的结果,十次有九次都是有的放矢。
这样的成功率,在审判官的工作中,已经算是高的惊人了。
而这一次,那根冥冥中存在的丝线,似乎又在拉扯着他的心神。
他毫不犹豫的上前,无视车身上红色的标徽,及时喊住了这辆即将发动的蒸汽火车。
一旁的边检官神色微动,试图提醒他这辆车的含义,但却被四名哨卫监察者亮出的械动武器无声的制止了。
很快,比格迪克来到紧闭的车门前,不待车门打开,就打算用削铁如泥的机械利爪将门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