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些。”
结果秦荀殷就一直没能从宫里出来,半夜的时候古言玉找了左九来问,左九回答道:“来请侯爷的人根本没有把话说清楚,后来我们就派人打听了消息,原是皇上突然不好了。”
突然不好,就把秦荀殷召了进去?
“除了侯爷,其余大臣也去了吗?”古言玉问。
“四品极其以上的都被召进了宫里,至今没有一个大臣从崇阳门出来,我们派了人在崇阳门守着侯爷,侯爷一出来,我们就会得到消息。”左九事无巨细地回答。
古言玉心中勉强有数了,挥手让左九退了下去。
半夜的时候,她又听到钟声,已经睡着的古言玉耸然一惊。
皇上驾崩了。
秦荀殷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正午,太后丧期还不满一年,府里用的都是素净的东西,不用特地更换,府里一直都是白白净净的。
古言玉穿得更是素净,着月白锦衣,倒是平添了几分清雅。
她给秦荀殷递上一杯水,秦荀殷道:“昨夜突然走的,朝中重臣都在,皇上亲口托付江山于太子,太子定于二十七日后登基。”
“是病了吗?”
秦荀殷点了点头:“突发顽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