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下去,斩首示众。”
程胜仍旧说不出话来。
账中的气氛十分凝重,很快有人将尸体和血迹都清理干净了,秦荀殷洗了下手,好似这才想起卫庭轩就在旁边,问道:“你怎么没有出去?”
卫庭轩想到刚刚那一幕幕血腥的场面,觉得自己很无辜:“二叔您没让我出去。”
秦荀殷也不在意,卫庭轩自从进了西北军营,一言一行都有人监视,他手不能挑肩不能抗,根本掀不起什么浪来,秦荀殷对他也没有多少戒心。
只是左字号几个对卫庭轩的态度始终不好。
秦荀殷不想让气氛太过尴尬,挥手让几个左字号的退下去,自己翻看起书桌上的书本来,一阵冷风吹进来,卫庭轩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赶紧走到门口将门帘拉上。
他想到秦荀殷杀伐果决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对秦荀殷的认识还是太过浅薄。
气氛过于冷冽,卫庭轩有心想要说点话来缓和气氛,他坐到火盆旁边,一边烤手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二叔,汴京没有书信过来吗?”
秦荀殷态度很冷漠:“冰天雪地,送信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我没让家里回信给我。”
卫庭轩虽然也写了信回去,但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