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镇定的,身体实在是太痛了,痛得古言玉一度怀疑自己下一刻就要断了气。
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躺在砧板上的鱼肉,可任人宰
割,即便她有不生的念头,却也由不得自己,硬撑还有一丝活路,若是就此放弃,那就是一尸三命。
当初她娘生她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痛苦?
生古言笙而难产,是不是比她现在所承受的还要苦痛百倍?以至于难产而死?
古言玉的意识迷迷糊糊的,指甲陷进了自己的皮肉里而不自知,生孩子的痛苦已经彻底掩盖了其他痛苦,让她丝毫感觉不到掌心的疼痛了。
此时,大梁西北。
寒风呼啸而过,中军帐中生着火盆,乃是给卫庭轩专用的,秦荀殷等武将早已习惯西北严寒的气候,只要身上稍微穿得厚点,便能抵抗严寒。
卫庭轩却不同,这位公子哥儿从小娇生惯养,从汴京到西北,一路冷风吹过来,他那张小白脸早就扛不住了,脸上、手上和脚上都生了冻疮,稍微暖和点生了冻疮的地方就开始发痒,弄得他十分难受,还好左三有灵丹妙药,否则他能把自己给挠掉一层皮。
帐外传来脚步声,卫庭轩下意识地朝门口望去,秦荀殷和几个左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