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已经传遍天下。
祁月明就是担心他惹了圣上的厌恶,他更心疼祁月明从此只能隐姓埋名,这对她很不公平。
而且,未必元康帝就什么都没看出来。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坦白。
借着户部要清算账目的借口,他出入议事殿时,主动要求留下来核对账目。等其他人离开后,一言不发跪伏。
“曾卿这是何意?”元康帝慢悠悠的说,声音从头顶传来,包含不知名的威压。
曾湖庭脊背一僵,背后瞬间出汗。平日里元康帝总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但帝王始终是帝王,该有的威严始终都在。
“臣,是来告罪的。”
他心头一横,就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从早年不经意认识祁月明,再到曾丰年跟祁元帅的挚友关系,再到后来虎子叔去刑部上告,他绝对知情,说完之后,静静跪服,等待元康帝的决定。
最差不过辞官,他背后钓鱼过程家父子和七王爷是事实,就像一个炸弹,埋的越久越是害怕爆炸。与其等待,还不如提前引爆。
而且说完之后,他从忐忑不安变成安心。
“起来罢。”
元康帝的气势一松,声音恢复,“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