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心的祝福。
曾湖庭人探回来,低声跟叶仲昌介绍官道边的植物,刚刚种下去两年,树木才长出一米多高,看上起不堪一击,但等他们连成一片时,会形成最坚固的防御线。
“看得出湖庭用了很大心思。”叶仲昌道,“连这些小事都能记住。”
“这可是我第一次大显身手的地方,没有掣肘,没有钳制,有什么想法就去做。”真是,待久了还真是不愿意离开。
一回到京城,个个官都比他大,做任何事都要前思后想,想想真是不自在。
他又跟叶仲昌聊起御史台的见闻,叶仲昌道:“也就是那样,监察百官,捉他们的痛处,闹到最后,几乎我一出现在其他场合,人人当面对我笑,背后议论纷纷。有次我去宴会,刚刚被引过去,请客的主人被吓的呛住,又是拍又是灌,好半天人才抢救过来。”提起这个,叶仲昌很是无奈。他有那么吓人吗?
“哈哈哈?为什么这么好笑?”曾湖庭几乎笑的岔气,“别的御史也这样吗?”
“差不多吧,我也弄不懂。”叶仲昌耸肩,做个无奈的姿态。
其实叶仲昌晓得,背后他被人叫做御史台的“疯狗”,别的御史上奏之前跟人互有默契,往往就是做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