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妍儿在信上说,她想再等一等,等到程小姑娘出嫁,她也能脱身。曾湖庭只能尊重她的决定,然后让小四经常上门,至少表明没有遗忘这个族妹,同时,她可以随时改变主意,想离开就离开。
“还在想这件事?”祁月明看见他思绪并没有落到实处,只好开导他,“你已经做了能做的事,剩下的都是曾妍儿自己的决定,至少她还有反悔的机会。”
“我在想,女孩的母性都是这么强的吗?哪怕那孩子没有自己的血缘关系?”他真的很疑惑,他关心的人就那么一部分,统统纳入羽翼下保护就好了,为什么看到陌生的孩子受欺负,也会产生关切?
“那,大概她是个好人?”祁月明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妍儿啊,性子确实挺好的,她母亲多次叮嘱过别靠近我,她还是该来就来。”虽然他也没缺爱到如此地步,至少还是很领情。
“那就尽你所能关心她好啦!”祁月明使劲一拍,“打起精神来!萎靡不振的样子一点不像你!”
大力出奇迹,曾湖庭差点被拍翻。
“我好了我好了,轻点!”
“要再来一次吗!走你!”
他们打闹一番,又是石刻场监工。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