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难办,他还成了随意插手别人家事。
事情不是这么干的。
他回去跟祁月明商量,说出他的疑虑,祁月明沉吟后道,“不如让小四去问问?她们都是女孩家,也好说话些。”
“为什么不让小二去?万一有事他更方便动手吧?”
“傻子!小二去他们不是有借口说男女授受不亲吗!小四去总不能拦着,就是生病也有理由探望,最重要的是,你怎么知道曾妍儿自己愿意逃离?”祁月明一字一顿的说,她见过太多被殴打的妻子,她们总是自我安慰,床头打架床位和,或者为孩子不愿意离开。起初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不打回去?但不是人人都有她的武力值,甚至她们更缺乏勇气,连试一试都不敢。
“是我冲动了,唉,谢谢你。”曾湖庭反手握住她,“我即刻写信告诉小四,让她上门问候一声,务必要跟妍儿说上话。”
“虽然母亲可恶,总归跟她没什么关系。你能尽心就好,劝不动就随她去吧。”祁月明道。
路途遥远,一封信要走上一月,在信中他详细的说了事情,让小四帮忙问一声,至少,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吧。
回信还需要等很久,他只能暂且把事情按在心头。再说春耕即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