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干掉后怎么看都是白纸一张,再涂上特质药水又显示笔迹出来,我都能知道的东西,七王爷会弄不到手吗?”
祁月明陷入沉思,“的确,太直白了。”
“你说的也是一种假设,也许是真的呢?”虎子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盗来的信件,一点用处没有,颤声道。
“这信件,在七王爷倒台时能证明祁元帅的清白,单纯定罪,不够。如果你们不信,不妨我再来仿一封,直接想办法给圣上?”
“不,不用了。”那时候打草惊蛇,七王爷有了防备,更没办法扳倒他。
“其实我有一个想法,不妨先说出来给你们听听。早在五六年前,七王爷的奶兄就在各地欺压富商,抢夺财产,我打听过,这种事情不仅仅一桩,还出过七八件。按理说一个王爷哪里会缺钱?只要动动手,谁还敢不送上来?他至于动手去抢吗?”
“对啊,他已经锦衣玉食,什么都不缺,抢钱干嘛?”虎子道。
“当然是.....为了练兵!只有练兵才会这么耗费钱财,需要粮草,需要养马,需要兵器,每一样都需要那些大商人配合,才能不动声色的掩藏好自己的秘密。他已经如此心急,我们又何妨等一等呢?只要他动手了,这封信就是按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