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山柔想了想,“是三年前的冬天,喝腊八粥那天,舅舅还给我带了烤芋头。”提起吃的,小姑娘记得格外清晰。
“传山家舅舅来问话。”
山家舅舅早就做了准备,他料想知县会私下问询,因此格外胸有成竹。面对曾湖庭的问题,他回答的格外详细。
“契约这是在五年前八月十五签订的。当时,安顺做了点事,急需银子他又拿不出来,所以才会找到姐夫,换到银子后他才得以脱身。我是当时的见证人。”
“嗯,那你可知道在衙门的卷宗里,顺平商行还是两人持有?他们双方既然转让,为什么不过来登记?拖了整整五年可说不过去啊。”曾湖庭翻出商铺登记的卷宗,“民间契约多需要见证人,
可是商行转让可是需要来登记的。”
山家舅舅语塞,“那我怎么知道?我只是见证人。最可恨就是安顺狡猾,看当事人已经离世,就想骗回商行。”
“那当初那一千两是用的现银还是银票,又用的哪家银票?”
“银票!”山舅舅眼珠一转。
“本官看是你想骗商行吧?”曾湖庭突然厉喝,“狐狸尾巴也不藏好!真当本官是睁眼瞎吗!证据就在这张契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