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出去总归是不好听。我便疑心,这契约是我醉酒之后签下来的。所以
山家舅舅提到五年前,我就晓得,如果我不认契约,那件事就被传出去。不过是一间商行,我既然能建起来,就能再建一间。”
“并不是.”曾湖庭神秘一笑,“我有证据能证明这并不是五年前签订的。”
“这?为什么?”
“这属于我的老本行,唔,以后我会讲的。”曾湖庭顿了顿,“你要放弃商行是你的事,就是白送给山家兄妹也可以,但是事实真相本官自会查清。”
安顺梗了梗,“多谢大人。”
安顺被送到一边的厢房等候,第二波人来了。
“坐。”曾湖庭觉得自己今天说这个开场白格外频繁,同时盯着下方的惶恐不安的少年少女,说起来,山烈做事有些不妥,也是因为他才十几岁的缘故,为了护着妹子,像个张牙舞爪的小猫。
“对今日的事情,山烈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也许是在后堂,他放松许多,“直说无妨。”
山烈捏紧了拳头,“我说什么又有用吗?”
“啊,想说什么就说吧,这里又没有别人,当然,指着我鼻子骂除外。”看出他的蠢蠢欲动,曾湖庭连忙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