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湖庭阴沉沉靠近,“你们在干嘛?”
“押谁第一个见到圣上啊!”庄家只当没看过他的冷脸,“曾修撰押谁?”
“我押第一轮谁也见不着!赔率多少?”
“我看看......没有这个选项,被归在其他里,赔率是一赔一百!”
“一两银子。”曾湖庭从荷包里掏出碎银子,“赢了请大家吃饭!”
“好!”庄家正要记录下来,突然门口一声喊,“学士来了。”人群一哄而散,这情景犹如当初在学堂里喊一声先生来了,顷刻间鸦雀无声。
作为鸦雀中的一只,曾湖庭也紧急抓起笔来,接着抄写前一日的文书,抄着抄着,突然想到文书就这么大喇喇放在桌面上,似乎很容易遗失,且容易弄脏。
少不得要去定做个小柜子放在脚边,以免弄污了。
学士巡视一圈,很好新人都能上进,他就离开。而新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仍然抄书。
果然学士又杀个回马枪,从窗户上偷看确定他们真的没有偷闲,满意的摸着胡子。等学士真的离开,他们才松开笔,“可算走了。”
.......
这是什么丰富的斗争经验?怕不是天天跟先生们斗智斗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