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答案了。于是圈中了二号,便是这次会试的榜首。”
换言之,就是圣上舍不下二号才会一次次抽签。
“好险啊!”杨之焕叹道,“当年我亦是如此,在两人之间难以抉择。”不过他做的选择却跟圣上有异曲同工之妙,圣上是惜才,他同样是惜才。
“咦?原来榜首出自你监考?快跟我说说,他为人如何?”
“这我不能下定论,不过他时政题的确答的极好,有时间你可以去看看。”朝中空谈派不少,就缺少这样的实干人才。
“越说越好奇啊!”摸须者再次感叹,“不过他早晚要入朝为官,早晚会打上交道。”而宦海沉浮,从来不会埋没人才,历经磨砺的玉石才会更加盈润。
他们谈论的人现在已经悄默声的回了自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嘛。还是陶兴最先恢复状态,“写信!写信回家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寄去呈州还要一个月,家人收到不晓得多高兴。
“我也要写信。”卫言叹道。
“你小子写信,顺便让你家人来照顾你吧!如果担心钱的事,我有办法。”陶兴猛戳他额头,“总不会饿死你的家人。”卫言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早晚先把自己作的生病。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