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享受吗?小酒喝着,小炕靠着,还有小儿训着出气。”
“......”
“您这么说,可让我没法应答,那是我父亲,父辱子死,可您也是先生算半个父亲,我要不要自己跟自己打一架?”曾湖庭放下笔辩驳道。
“嘿嘿,那我可想看打架,来一个试试?”孟从文立刻回答,他就想看人下不来台。
曾湖庭即刻伸出左右手,互相划拳,有来有去,最后是右手赢了。
“就让父亲占个便宜,他是右,您是左,最后是右赢了。”他亮出两只手,“您觉得呢?”
抛出的问题被解答,孟从文仰倒,“无趣,无趣啊。”不一会儿就鼾声大作,似乎睡着了。
曾湖庭自觉起身,推开半个窗户免得二氧化碳中毒,又把炕下的炭火拨小。梦中人不知冷热,很容易热过头,他又在床边放一壶温水,这才慢慢离开。
他走后,室内恢复寂静。孟从文翻身起来,看着屋外的寒风,此刻他倒是有些羡慕曾丰年,原来有子在膝下是这种感觉吗?
不过,他抖了抖,所有孩子都是随机分配的,谁晓得哪个好哪个不好?碰到不孝子全家操心,还要带累家族。为了避免这种风险,他还是不要孩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