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啊?这是父亲托我一并带过来的,我起初并不知道有两封信,”曾湖庭示意脚边的火盆,“父亲让我在您看完信后,一定要您烧毁。”所以他连炭盆都挪了过来。
孟从文失落坐下,再次一目十行看完信,神色由悲到喜不断变换,最后含泪把信件烧毁。
曾湖庭好奇,这信里写了什么?能让顽固老头子这么动容?他不方便开口去问,只能把疑问藏在心中。
烧掉信件后,孟从文的眼神完全变了,“小子,我看你还读过两天书,可别跟不上我的进度啊。”他教出来的学生可是很厉害的,不够格的学生他就不会放出去。
“学生必将竭尽全力,不负先生厚望。”不为了会试,他也不会千里跋涉来吃苦。
不过,孟老先生真有十分本事,他虽然说自己右手写不动,可众多书籍文字全部存放在他脑子里,只要一问,比搜索引擎还快就能找出出处。
开始他不习惯这种行事风格,很是吃了点苦头,只要没有立刻响应,就是遭到孟先生的语音攻击,外加各种嘲讽。
在学习模式中的曾湖庭开不了嘲讽模式,只能含恨忍下。他安慰自己,喷着喷着就习惯。
不过他心心念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