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思考时,掌柜的不耐烦几次想要解开小林的绳索,都被陶兴挡住。他喝道,“事情还没解决你就想放走嫌疑犯?难道你跟嫌疑犯是一伙?”
“这是我的伙计,还不是犯人,就是想进来行窃,他不是没偷到吗?”
陶兴气的差点裂开,“他拿着刀进我屋子,谁说单是行窃?这是入室杀人!”他指着那把小刀。
“小刀能伤人?”掌柜还不服气,商人添油加醋,“算了算了,人家是举人,您老可招惹不起....”犹如火上加油,眼看他们要吵起来,曾湖庭霍的站起来,“吵吵什么?”
“各位,现在回去检查你们的银锭和银票,细细眼看,我怀疑有人以假乱真。”
“以假乱真?”
“没错,铅锭涂一层银,不剪开谁知道真假?银票完全可以暂时画上,没有钱庄的画押也不要紧。”高仿而已。众人一惊,没错,他们只看数量少没少,没看真假,贼人就钻了空子。
他们回来的很快,一对父子哭嚎着回来,说是丢了银子。曾湖庭细细询问他们丢失银子特征,在他们描述清楚后拿出银子。认证物证俱在,再也抵赖不了。且刚才说风凉话的商人也闭嘴了,紧紧看着自己财物。
他也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