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靠在墙边,给了几文钱让小乞丐替他请衙门的人来。一间书局铺子挤的满满当当,衙差过来是差点插不下脚。
程子现一味伤心,捂着心口似乎很难过,全程都是管家说话。
书生跟管家互相印证,把今天的事情简略说出来。
“可惜了啊,程老先生的收藏我也见过,如果再传几年,必定是无价之宝啊。”旧书店的老板先说话。书生举起画卷,“您看看,是这幅吗?”
“我瞧着像。”
“我也瞧着像。”
五家店主都说像,衙差对这种纠纷最不耐烦,“既然证实你损坏别人的画卷,就照价赔偿。”就说现在找他没好事,老是这种小事。
书生又拿着画卷转过来,“老板,这是《长风图》真迹,对吧?”
“作价一千五百两,不过分吧?”
怎么还带自己加价的?程子现点点头,沙哑声音说,“这是真迹,可怜我以后,无颜面对父亲.....”
“坏人家东西,总是要赔钱的,唉,”书生叹着气,先把满是墨迹的画卷放下,从怀里出去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手,擦完之后伸到荷包里。
程子现掩面,从手指缝里看着书生的动作,书生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