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干裂起皮,人事不知。
湖庭在他额头一碰,好烫!明明已经喝了药,他反而高热不退。
“现在能送医馆吗?”曾湖庭问闻讯而来的小二,小二摇头,“大夫不住这里,要去找人就的去城东,一来一回就快天亮,比大夫自己开门没快多少。”
“可他烧成这样子,别烧傻了吧?”曾湖庭急了,“先给他降温,店里有酒吗?”
......
陶兴迷糊中梦到自己的父亲,他忘记父亲早就过世,兴奋牵着父亲的手,诉说自己一路走来的辛苦,以及日子好过了,娘也不用劳作,梦中的父亲看不清面目却含笑看着他,直到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你的同伴来找你,快,回去吧。”父亲推他一把,陶兴脚下跌空,看着父亲在云端欣慰微笑,虚空坠落感让他正惊慌时,背脊触到棉被,他惊醒了。
“醒了醒了!”伙计惊喜的喊着,擦着汗,可真是累死,他一直在换帕子,就没停过
“我怎么了?”
伙计连忙说:“客官你半夜突发高热,幸好你的同伴及时发现,夜里又找不到大夫,只能先用土办法降温。”
陶兴用手背试自己额头的温度,降下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