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也不可大意。每次考试前多少十拿九稳的童生,伤了手拉肚子扭了脚,最后影响考试成绩。身体是地基,没有地基哪能筑起高楼?”曾丰年说这话时,十分感慨,他能一路科举成功,见过形形色色的学子,何止千万?
抛开才华,谨小慎微也是优良的品德。多少人仰望星空时,跌进了脚下的坑里?
“是,谨领训。”曾湖庭很慎重的回答。
大年初一,本来该到处拜年,可是他们在县城没多少认识的人,于是给邻居们送了节礼就回来。
巷子里总共只有十来户人家,送起来很快。为着避嫌,朱沉毅家的节礼是曾湖庭去送的,还顺口问他要不要参加院试。朱沉毅很是踌躇一阵,没下定决心。
“朱兄是否家里有事?”
朱沉毅迟疑点头。
“那便好好考虑,反正一年半后还有机会。”曾湖庭告辞后,还没走出两步远,听到一阵摔门声。他脚步一顿,然后装做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朱沉毅回来看巷子里已经没人影,又羞又囧,他无奈的进了屋,对着生闷气的朱二娘说:“娘,人家不过来送节礼,都是街坊邻居的,您摆脸色干什么啊?他又没得罪您。”
朱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