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要不要买回去?”伙计插话道。
“画多少钱?”
伙计指着画下的标签,价由心定。
好一个价由心定,听到这种话,自诩文人的自然要掏出大价钱。
“我不过看这画画的好,随意问问。”曾湖庭笑笑,“小二哥,这位溪山闲人的画作,什么时候开始寄卖啊?”
“一两年前?还是三四年前,我记不大清。”伙计摇头。“我们卖画全是独家经营,外头寻不到的。”
曾济庭已经选好笔墨,在柜台结账,催促他快点走人。
曾湖庭若有所思,出门之后站在十多米外,问茶铺子老板,“掌柜我问个事,这家笔墨店开了多久?”
茶铺老板看他手里拿着笔墨,爽快的说:“放心吧,那是老字号中的老字号,我爹还开茶铺的时候就在这里。他们家里从来不卖假货次货。”
“诺,看见那块招牌没?掌柜的从祖上传下来的,一整块的紫檀!”掌柜啧啧有声,“咱们附近的人都晓得,那是最实惠的店,小哥很有眼光啊。”
“多谢掌柜。”曾湖庭问清楚想知道的,拱拱手离开。
他们两回了客栈,曾济庭乐颠颠去试笔墨,曾湖庭研墨,在白纸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