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陶兴一本正经的说,“范兄不会偷听我们讲话吧?”
范纯连忙摆手,“怎么会!陶兄跟朋友久别重逢,我就在此处守着,等你们归来。”少年人乖乖的站在原地,还真的替陶兴看起摊位。
陶兴觉得脑门一跳,范纯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听劝。
他也顾不上别的,先拉着两人站在街角僻静处,曾湖庭眨眼:“怎么陶兄缺银子吗?”
“银子谁会嫌多啊!”陶兴翻个白眼,“以后考秀才,考举人,每次去府城一来一回不花银子吗?去京城更是需要银子。”
为什么话本杂谈里总是有考生一去不复还的故事?以现在的交通水平,去一次京城真的要耗费大半家财,考完试很多人也没了回家的盘缠。所以没中的考生都会宁愿京城,等待三年后的再考,再加上书信不便,可能出了事也没人知道。
陶兴早就知道这些,所以上次他得了三十两,换成了三亩水田,再请村里的人种,每年收三成租子,足够他们母子两人嚼用。手头没钱心里慌,他看清光寺最近人来人往,趁着旬休来赚钱买肉。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陶兴一边扶额一边说,“范纯范三郎这人不得不说是个好人,但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