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考上童生呢, 以后还得考,继续考。”
“那咱们就提前祝贺了哈哈哈!说不定咱们一族,以后又出个大官哈哈,就像那......”说话人突然停顿,“口误, 口误。”
曾宣照自然晓得他说的是谁,近年来族中唯一出的大官不就是曾宣荣的父亲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现在也是首屈一指的家境。但提到他就不能不提到曾湖庭,所以他打着哈哈:“借你吉言了!先进去坐,上茶,上糕点!”作为主人, 他只好打岔。
这边好容易糊弄过去,曾宣照一扭头,又看到自己的何表弟, 他一巴掌拍额头上,恨不得没看到。
这里头有个缘故,他的表外甥女年龄跟济庭相差一岁,何表弟就看中济庭。但是济庭死活不乐意,还跟他定下约定,如果这次考中,就不再逼他相亲。
现在孩子考中,当然要兑现诺言。况且他自己私下觉得,现在孩子十六岁能考中,保不齐二十岁能中秀才,三十岁能中举人,对于他的婚事他自然要好好考虑。成亲晚些也不打紧。
想通这些,他自然要打消何表弟的念想,又不想伤了两家的情分,于是扬着笑脸说,“表弟来了。”
何表弟看到忙忙碌碌的帮厨和妇女,酸溜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