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曾湖庭蹲在篱笆墙边,好家伙,连一株长的茂盛的三角梅都没放过,那叫一个干净。
“我看的就是这样的。”月明补充,“什么都没剩下。”
隔壁住户家的女人正巧出来揉面,一打眼就看到曾湖庭,他塞了铜板过来,那女人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大概在半月前就在收拾东西,天天响到半夜。”
“那株三角梅就是我看着挖走的。”
这些信息都是已知的,曾湖庭思索后问:“他们用的是马车还是驴车,车子上有没有标记?”
带走那么多东西,不可能不留下线索。
“是马车!我记得,因为大家家庭差不多,就算搬东西也是用便宜的驴车,”女人酸溜溜的说,“哪像芳姐,阔起来也不说照顾照顾邻居.....”接下来就是一通酸话。
曾湖庭听完,觉得这马车是个线索,至少知道芳姐他们搬到哪里,他问清马车的模样,准备自己去查清楚。
镇子这么大,马车行屈指可数,他上门问的时候,掌柜都还记得,翻了账本说是送到三十里外的徐家村。
那是芳姐丈夫的老家。
不过,他暂时只能做到这一步,余下的还要等衙门把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