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骨头还在生长发育中,过度练习可是容易损伤筋骨的。
“丰叔都这么说,那我可没法活了,我字写得更差呢!”恰巧曾济庭赶到,一进门先自嘲道。
“是我强求,以后慢慢练,你们年纪还小,时间还多。”曾丰年干咳一声,“济庭快坐,小四上茶。”
一番招呼后,曾丰年才问:“有什么事情吗?济庭还特意跑一趟?”
曾济庭差点忘记自己来的目的,正色说,“丰叔,我来商量怎么去府试。呈州府城距离此地有三百余里,如果坐马车需要三天,到了府城总要修整几日,是不是要提前出发?”他由此一问,也是回家问了父亲。既然他和湖庭都要参加府试,自然一同出发最好,互相也有个照应。
最重要的是,他觉得湖庭是他的福星,看上次县试没有湖庭跟着,他就没中,这次就中了!曾济庭不由得在心里迷信。
曾丰年沉吟,“这倒是一桩事情,令尊是怎么打算?”
“自然是越早出发越好。父亲想在府城找找机会,说不定就搬到府城去。”曾济庭没说的是,他父亲近年积累了些许余财,想提前替他买下小铺子做个营生,这样日后他也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这些属于家事,他自然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