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其他的四个小孩看不到影子,曾丰年登时急了,“王婶子,孩子们呢?”他叫这些孩子过来是真心想要让他们学点本事好安身立命,现在不见了他当然着急。
“去,去山边玩了啊!”王婶子摸不着头脑,“不是先生您吩咐的吗?让他们可以随意玩耍。”
“那也不能靠近山边啊!山上有野兽不说,山边还有猎人留下的陷阱,踩中可不是好玩的。”
王婶子窥视他的神色,“是最大的那个孩子带去的,不然我也不敢放行啊。”在村里,大孩子带着小孩子玩惯例。她想大孩子都十来岁,出不了什么危险。
“他没走?”曾丰年神色一缓。
“谁,谁没走?先生说最大那个孩子吗?”王婶子说,“他从先生书房出来,就聚集另外四个孩子,说带着他们在四周转转,告诉他们那些地方危险,免得不小心踩进去。”王婶子想,大孩子还挺细心。
曾丰年朝着山边走去,绕过一条小溪,远远听到小孩子的声音,软软的声音问,“这些草是什么?”
“这是冬寒菜,也叫冬苋菜,能够拿来炒菜做汤。”
小孩子吸溜着口水,“不如我们摘了回去吃啊?”
“冬天的冬寒菜老的很,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