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说的什么可曾听见?”陈氏漫不经心摆弄手里的书。
“奴婢找书房的小厮问过,他站在廊下,恍惚听到过继两字。”奶嬷嬷知道姑娘的心病,立刻告知消息。
陈氏眼中精光一闪,真是天助我也!本来想再熬几年等满十八把人送出去分家,万万没想到还有更好的办法。
“要想达成姑娘的心愿,万不能跟姑爷犟起来,且,您要摆出为了外院的好,才给他找了条好路。”奶嬷嬷道,“怎么说也是姑爷的骨血,平白无故分家他定是不肯。”
陈氏的手扶了扶簪子,“说的对,今天我就先敲敲边鼓。嬷嬷,去请老爷过来,说我整治了一桌好菜,商量少爷满月酒的事。”她不愿意叫自己的孩子二少爷,平白低一头,只含糊的叫少爷。
当年为了疏通公中的银子花完,两兄弟只剩下私房银子和媳妇的嫁妆。祭田虽有几百亩,收上来却刚够嚼用,曾宣荣又用私房银子另外置办两百亩,没钱了,他总归要脸,再怎么缺钱花也不会打媳妇嫁妆的主意,但媳妇主动邀请,他却乐的过去蹭吃。
厨房也是陈氏的人,冬天也整治出一桌席面,四个大菜两个小菜,外加熬的稠稠的猪脚汤,刚掀开门帘子,香气就往脑门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