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风,外面的冬雪。
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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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康二十年,腊月。
风雪卷着雪粒子扑簌簌兜头兜脸的朝着人打去,冷意刻进骨子里,让人暗骂这贼老天怕是不让人过冬。
黑檐黑瓦的五进院子,极小的人影慢慢走近,一路走到朱红大门边的角门,他跨进侧门,这才有心情拍打身上的雪花。
北地极冷,雪花落在人身上并不会化,轻轻一抖便归了土。
曾湖庭进了外院的两间小院子,无人,且黑灯瞎火。他掀起门帘摸索桌台上的打火石,手冻的麻木,好半天才冒出一点火星。蜡烛用光,油灯里的残油只够用三四个时辰,微弱的亮光照亮屋子后,先去找炭火。
这样的天气,没有炭火熬上一晚非受了寒气不可。
本来有一麻袋黑炭堆在廊下,曾湖庭去廊下一看,只有黑色粉末,雪花飘进来,混合碳粉,变成乌糟糟一团。
他手下一顿,没说什么,找了些柴火和干柴,试着先点燃,潮气很重,好歹这些干柴点燃了,昏黄色的光亮忽明忽灭,多了三分温暖。
他这才借着这点火光,烤热自己的双手,今日的功课还没做,手冻着字迹